王钢铁

前年,我到南京上学,没半个月手机掉厕所里去了
没办法只好一人出去找地方修,人生地不熟跑出去四处问路
头一回跑的地方没修好,在安德门地铁站附近路边手机充值的地方200块人名币买了一个大红色的老年机
回去路上,觉得自己一人在南京晃荡,委屈
拿出老年机给同位打电话,大马路上一遍过马路一边掉眼泪一边打电话,路对过还飘来山东杂粮煎饼的香味,心情不好的时候,吃的想法都没有
我说,同位,我手机坏了
同位当时回我什么,我忘了,只记得她最后说让我注意安全
后来,这个大红色的老年机,在一节马克思课上,因为快递短信的通知,声音巨响的无间断循环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,这一句
我坐在全班最后一排,合班的大课80多口子回头对着我笑,说野,真野
我和朋友怎么关都关不掉这突如其来的surprise
最后,用扣电池解决了这差点能跳起舞的音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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